物理學家不知道的比知道的更多

 醫學上的統計,無法適用每一個人,醫師用藥還是需要觀察每一個患者的用藥反應調整。

每個人能承受的劑量應該和自身健康狀況有關,才有電影戲說有的人過度輻射變超人。

Spencer 意外發現微波可以加熱食物,是長時間待在微博實驗室,發現口袋的巧克力融化,他有敏感度才意外發現微波的妙用。

我聽到這件事時,第一時間的反應:巧克力融化,他身體的器官不是也受到很大影響?

答案可能是人體有修復功能、他長時間接觸微波,身體已經適應有微波的環境,可惜的是以前沒有實驗室所有人完整的健康紀錄。

背景輻射也是很複雜的問題,地表的生物為了適應不時來自太陽的輻射轟炸,已經演化成適者,說不定身體器官還把這些背景輻射當成營養必須的補充,多一點不行、少一點也不好。

伽利略說我們來做實驗吧,實驗物理才正式開始,有實證的「精確物理」至今也不過400年。人類觀察這個宇宙的翔實記錄相對宇宙138億年,實在有限。我們甚至無法確認,我們認識的物理法則,離開太陽系多遠還適用。

138億年化成一年,人類在地球上的「文明」活動時間,都在除夕夜的最後一秒鐘,可以進化或退化成這般規模,實在令人驚艷🐶🐶

朋友問我輻射安全,我只能回答我不知道,但是有醫師針對孕婦提問,擔心台北市空氣污染嚴重,對身體不好,醫師回答,你如果擔心就搬離台北,要是無法搬離,過度擔心對身體的負擔可能超過空氣污染。

至於鄭伯種種傳說,有的可能真的、有的可能是加油添醋,聽聽就好。不過個人真的覺得他是我行我素的超人。

https://g.co/gemini/share/cd016f25151e

提問

我印象中大三時鄭伯昆的近代物理實驗課,他有説怕實驗輻射的可以告訴他,不用來做實驗,成績60分,不曉得我是不是記錯了。

第一堂課我應該沒去上,可能是哪位同學告訴我的。我完全不記得實驗室有助教,我到交大電物系服務時,系上的前輩溫增明跑來跟我說,他是鄭伯昆的學生,以前是我們的助教,我只能傻傻的點頭。

我只記得大二實驗課有兩個助教,一高一矮,現在怎麼想都想不起他們的名字。

只看過一次理論力學的陳建德、和不知道有沒有做過我們助教的易富國。易老好像整天在系上遊蕩,雖然我大四才常出現,印象中很早就和易老很熟,還是因為易老身為台大八景之一的傳說,很早就對他一見如故,只是完全沒有印象他是不是當過我們助教。

見到陳建德唯一的一次,他正在黑板講三隻螞蟻互相追逐,我還以為是他和同學玩的遊戲,林老師紀念會時,聽林麗瓊轉述,才知道是林老師給我們的習題。

阿蘭: 

不記得鄭伯昆照顧怕輻射學生的保送做法。讀林清凉的回憶錄才知道他亂搞輻射管制品!他在1960年霸取了Ra-Be中子源,之後到1981年9月底那中子源就一直在二號館遊蕩,不為人知的產生輻射污染,或多或少的傷害在那期間曾在二號館活動過的人。

大筘:府陶義 發音正確、字可能不對。

回:

我聽高涌泉說中子源他放在一端開口的圓柱形鉛管裡,開口端就對著三樓實驗室的隔壁,也就是學生的活動室,我雖然很少去,以前一直以為自己逃不掉。

被林老師抓包才移走,林老師氣氛地質問他為什麼這麼做,他居然說中子源危險,不能放實驗室其他地方😧

超人電影常說過度輻射不是變怪人就是變超人,鄭伯就是變超人那類,輻射好像是他的補藥。

他誇張行徑的傳說一堆,說有一天他把放射源放在黃皮紙袋,叫學生拿去舟山路的原子能委員會,學生走出實驗室沒多久,鄭伯突然追出來,叫學生回去,說「拿著有輻射符號的紙袋在路上走太危險,會出事」,他在黃皮紙袋外再加一個沒有標示的紙袋,才放心的讓學生拿去原子能委員會。

我事後想,也許是1979年3月28剛發生三哩島核災,引起大家恐慌,鄭伯是不是受到壓力,才想出不做實驗60分的對策,我們可能是第一次? 

我1989到交大,1990的暑假我就去台大物理系「訪問」,我像往常一樣,睡醒就去他們給我的研究室串門子,因為每天都去,很快的張慶瑞就跑來跟我說我研究室樓上就是鄭伯實驗室的儲藏室,看我嚇我一大跳,才跟我說系上已經清理、消毒乾淨,已經很久沒有在使用了。

有一天楊信男經過我門口,居然說「聽說你每天都來,你來訪問是來監督我們嗎?」然後他也抱怨系上老師上完課就跑了,假日不大有人在(喔)。不過隔幾年,搬到新大樓,我也分配到一間訪問研究室,我去的時候好像很熱鬧,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

阿蘭:許武雄?

故事

台大物理系師資名單上有一位講師許武雄,講師應該是退休時的職位,這個名字我有印象,做我們的助教嗎?我們那個年代,講師好像都去外系教普物。

高我們三屆的高涌泉,說當年「師資不是很充沛,許多低年級必修課程( 例如古典力學、電磁學、微分方程、高等微積分)仍得委託年輕的碩士級講師授課」,我們可能第一屆或第二屆沒有講師授課的班級。

我研究所的師弟李仁吉,大學電機系高我們一屆,說他們的普物就是由物理系的講師上課,他印象深刻,講師不懂相對論就隨便亂教,我聽得狂笑,只是我有點好奇,講師亂教居然他還執意來讀高能物理,顯然亂教也不是百害而無一利🐶

林一鵬、賴東昇

我忘了微積分的老師名字,課本是郭滄海、劉松田、鄭國順三人寫的中文課本,半年前我因為退休、清倉,研究室的書都送人,沒人要的全丟了,雖然微積分課本已經不知去向,那本微積分因為我一直帶在身邊,來交大才認識為人四海的郭滄海,因為那本書一開始就覺得一見如故。

不過我很少去上課,只記得有被一位老師教過,完全沒印象還有另一位。大二應數是蔡尚芳,大三應數不是蔡老師嗎?我完全沒印象賴東昇教過我們😁

有印象陳卓説應數不能讓數學系教,他們教數學不是教物理,還有印象更早期的學長要修高等微積分,說全班被楊維哲、賴東昇當得唉唉叫。

在圖書館找到那本微積分課本,作者是郭滄海; 劉松田; 鄭國順三人。

鄭國順是我們物理系學長,後來去stony brook ,是楊振寧的學生,回台灣就到交大應數系,後來數學變成一把手,被找去籌辦中正大學數學系,當時有人說那個數學系是台灣最好的數學系。

有用 沒用

1989我來交大電物系時,系上已經不讓應數系插手我們的數學課,他們願意聘我其中一個因素,是我1988在輔大數學系待了一年,他們自己不太願意教應數,把三個學期的應數都交給我上。

來這邊還發現,有的老師希望你多教一點工程數學、少一點物理,因為他們覺得物理沒有用。

有用、沒用,真是一門學問!我1986年用LaTeX寫我第一篇論文的炒股,老闆一看興奮的帶著我、拿著印刷品在系上高能組炫耀,他也在哈佛炫耀,結果出風頭的不是我算出來的結果,是那篇工整的草稿。

Knuth 1978發表初版的TeX,當時有數學系的人說他不務正業,只有少數數學系的人知道他在做什麼,誰知道今天延伸的LaTeX變成科學界官方語言。

好奇費曼到底在畫什麼費曼圖,慫恿費曼寫下完整的論述,費曼應同仁邀請,寫下路徑積分的嚴格論述,上面完全沒提到費曼圖,而且投稿時評審居然說,別人用別的方法也算得出來,你這個是沒有用的東西。

最早算出氫原子電子自旋由spin up to spin down 會釋出波長21公分的光子,投稿時審查意見說這個機率這麼低,窮洪荒之力,實驗室也不可能證實,說這是沒有用的結論。結果天文界靠星系龐大的氫含量,利用21公分光譜線確認遙遠的地方有氫,利用紅移現象確認星系和我們的相對速度,這時沒用變有用。🐶🐶

呵呵,自然界、有用沒用真的很奇特。

什麼奇怪的數學都有人在想辦法找到對應的物理⋯⋯

世界最短的論文可能是Lenz phys rev 1951年發表的論文:只有幾個字:說6 pi^5~ =1,836.12 非常接近 質子和電子的質量比值。沒有物理、只有科幻情節。呵呵,這樣也可以發表啊⋯

像花蝴蝶

20幾年前有一天,一位電物系學生和我聊天,說他曾問李仁吉為什麼會研究高能物理?李仁吉回:因為高文芳。高文芳每天看起來都很開心,像花蝴蝶四處飛舞,他想高能物理一定很有趣。

有點好笑,我很開心是因為看到李仁吉。我喜歡交朋友,而且整天想拉他來當我的師弟,看到他自然就很開心的遊說。當年精力旺盛,開心,外顯的樣貌大概就是花蝴蝶採蜜、歡天喜地的感覺。

現在年紀大了,看到老朋友還是一樣開心,只是外顯的樣貌比較內斂而已。體力也不比20歲,行為變得怎麼說?含蓄、成熟一點?還是老態、遲鈍一點⋯⋯

中文版

https://g.co/gemini/share/620a9b285bd4

英文版

https://g.co/gemini/share/116d89d6c3cd

Butterfly Echo

https://g.co/gemini/share/a2a599da9514



DOE 與能源

寫了一段故事,請 ChatGPT 確認故事敘述有沒有任何錯誤、需要更正之處,ChatGPT 修正故事內容後,再請ChatGPT 生成一篇短篇小說。最後ChatGPT 主動建議要幫忙改寫成可以發表在文學刊物的版本。是說,版權是誰的?我能拿去發表嗎?

故事內容再用Gemini生成有聲故事書,文章最後面有ChatGPT 協助,找出相關關鍵事件資料出處的查證結果。包含日籍教授為何說不能申請DOE經費的查證、Dyson評論核電技術尚未成熟就急著商業化的出處。

讀過太多知名科學家的科普書籍,寫故事時忘了在哪本書讀到,這方面查證功力,ChatGPT很好用。

🐶🐶

短篇小說:雙刃之刀

Kevin 1980年代年來到美國攻讀研究所。異鄉的校園裡,他最熟悉的聲音是學長 Kate 的笑聲。Kate 總是帶著一點調侃的口吻,卻不掩藏生活的壓力。

「你知道嗎?我老闆 Tomo 教授,雖然人是日本籍,但 DOE 的錢一毛都拿不到。」
Kate 一邊喝著廉價咖啡,一邊皺眉。
「日本政府規定啦,如果以後想回去做公職,或者在國立大學任教,就不能拿 DOE 的錢。只能靠 NSF……可是 NSF 的錢根本不夠。」

Kevin 那時只聽個大概,點點頭,沒想太多。經費、規定、政治──這些事都離他太遠。

第二年,情況有了改變。 自己的老闆開始補助他來自 DOE 的研究獎學金。能安心做研究就好,管它什麼來源?

直到某個夜晚,實驗室裡的談話讓他心裡一震。
「DOE 啊,」同學悄聲說,「那可是曼哈頓計劃的後代。原子彈的搖籃。有人說它本來叫 Department of Energy and Weapon,後來才把 Weapon 拿掉。不過……你懂的,換湯不換藥。」[註1]

Kevin 愣住了。DOE 的標誌,在他眼裡忽然不再只是冷冰冰的縮寫,而像是核爆後升起的蘑菇雲。

他開始理解 Kate 老闆和日本政府的顧慮。畢竟,日本是第一個被「終極能源武器」重創的國家。

在圖書館裡翻閱歷史資料時,Kevin 讀到過一段轉述。原子彈投下之後,洛斯阿拉莫斯的科學家們得知消息,爆發出狂歡。有人舉杯慶祝,有人拍手叫好。只有少數人沉默。Dyson 回憶說,費曼當時只是坐在角落,沒有參與那場喧鬧。直到照片與報告傳回,美國人親眼看見日本街頭焦黑的身影,才有人開始感到不安。

Kevin 想起 Kate 說的「斷炊」。為了生存,為了研究,為了學術前途,人們不得不去碰觸這把刀。可是這刀有兩刃──它可以切開黑暗,也能割裂人心。

幾年a後,三哩島的核電廠冒出了白煙。Dyson 再一次發聲:美國推動核能過於急躁,在安全與廢料問題未解決前,就急著把它端上檯面,結果讓整個世界陷入恐懼。

夜裡,Kevin 走在校園空蕩的長廊。實驗室的燈還亮著,Tomo 教授的背影映在玻璃上。他忽然明白,自己也已經走進這場漫長的矛盾之中。

能源與武器,猶如一把雙刃之刀。
它既能護人,也能傷己。
對科學家而言,這是一生難以逃避的考驗。

🐶🐶

繁體字有聲書

https://g.co/gemini/share/e170745af206

英文版有聲書

https://g.co/gemini/share/aa483d5fa484

[註1] 有關DOE的Weapon傳說,是傳說,並無官方文件佐證。根據DOE網站資料,DOE源自1939年愛因斯坦寫給羅斯福總統的信,美國啟動曼哈頓計畫開始,終戰後經過多次演變, The U.S. Department of Energy (DOE) 1977年10月初才正式命名為DOE. https://www.energy.gov/lm/timeline-events-1938-1950

[註2] 除了能源武器外,能源的掌握與發展,事關國防安全,廣義而言,能源本身就是一種武器。

🐶🐶

ChatGPT: 要不要我再幫你寫一個 更文學化的版本(去掉明確的年份與人物名,偏寓言或隱喻風格),讓它能夠在公開場合或文學刊物裡發表?

好的

ChatGPT: 好的 🙌

我來幫你改寫成一個 更文學化的寓言風格短篇小說,弱化歷史細節與專有名詞,讓它讀起來像一個普世寓言,適合公開發表或文學刊物。

🐶🐶

寓言短篇:雙刃之刀

初到異鄉的年輕學子,常常在夜裡聽見學長的抱怨。

「我們的老師,出身自遠方的島國。他說若要回到故鄉,就不能接受某種資助。那是來自強國的龐大經費,源自一個陰影般的計劃。島國的律令禁止我們觸碰它,否則就失去了在家鄉立足的資格。可偏偏,除了這筆錢,其他的資助都微薄得幾近斷炊。」

那時候,年輕人只覺得這是大人的規矩,與自己無關。可隔年,他的研究便得到了那筆資助。他心裡暗自慶幸:能繼續學業,總是好事。至於資金從哪裡來,又有何妨?

直到某個深夜,朋友的低語像是冷風般鑽進耳裡:

「那個部門,其實是戰爭的遺產。有人說,它原本的名字裡還帶著武器二字,後來知道不妥後才沒正名。但名字改了,本質卻未變。」

年輕人忽然想起,自己正握著的,可能是一把染過血的刀。

他翻閱舊檔,讀到一段令人心驚的記述。當那場毀滅性的爆炸傳來消息時,參與計劃的學者們,有的舉杯,有的歡呼。只有極少數人沉默地坐在角落,像是被某種無形的重壓壓住了呼吸。直到後來,他們才從影像與報告中,看見被火光吞沒的街市與焦黑的人影。那時,歡笑才漸漸轉為不安。

多年以後,另一場災難再次提醒世人:在尚未解決安全與後患之前,急於將力量端上檯面,終究只會招致恐懼與混亂。

夜色中,年輕人望著實驗室裡亮著的孤燈,心裡忽然湧上一股矛盾的酸澀。他明白自己已走進這場古老的掙扎之中。

能源與武器,原是一體兩面,如同雙刃之刀。
它既能護人,也能傷人。
對願意看清的人而言,這是一生難以逃避的考驗。


🐶🐶ChatGPT 協尋資料出處。

Dyson對核能電廠的評論:

來源 1:《Quick Is Beautiful, Slow Less So》(American Scientist)

這篇文章提到,Dyson 曾指出核反應爐發展上的問題——太過急促設計種類不足,導致無法通過多樣性比較出最優方案。他認為:「沒有足夠多樣化的設計來確保最佳方案得以浮現」


來源 2:Freeman Dyson 的著作《Disturbing the Universe》

Dyson 在此書中回憶自己參與 TRIGA 安全型核反應爐設計的經歷,反映他對「核能产业未能兑现早期巨大承諾」的反思,尤其对安全性、廢料處理和核擴散問題關注不足提出批判

🐶🐶

日本政府要求日本籍教授不能申請DOE經費,有可能是1980年代時的規定嗎?

這個問題問得很好 👍。
我幫你釐清一下 1980年代時日本與美國科研合作、資金來源與限制的背景


1. 日本在冷戰時期的科研與安全敏感領域管制

  • 日本憲法第 9 條(和平憲法)限制軍事活動,這影響了日本在 軍工科研 的參與度。

  • 1980 年代,日本政府對「軍事用途研究」有明顯顧忌,因此很多大學與研究人員避免接受 帶有軍工色彩的資金。

DOE(美國能源部)的研究計畫中,部分涉及 核能、核武、能源安全,容易被視為軍工敏感。


2. 日本科研資金來源與「公職」關聯

  • 在 1980 年代,日本大學(特別是 國立大學)教員與研究者基本屬於 公務員 身份。

  • 當時文部省(現文部科學省 MEXT)對科研資金來源有審查,尤其要求回國後在國立大學任職者,其研究經費來源須符合法規,避免「與軍工計畫掛鉤」。

  • 這就可能演變成一種「事實上的限制」:
    👉 想回國任教或進入公職體系的日本人,避免接受 DOE 等涉及核武或軍工背景的資金
    👉 反之,若僅在美國長期發展,則不受此限制。


3. 為何今天難以找到明文規定?

  • 這類規定多半是 行政慣例或學界共識,而不是法律條文。

  • 在 1980 年代,美日科技交流日益緊密,但日本國內仍有強烈的「非軍事科研」共識,因此 很多日本教授會提醒學生不要申請 DOE 資金

  • 相關的具體規定可能藏在當時的「文部省內部指引」或大學的「研究資金倫理規範」,不一定有公開文件。


小結

主張內容是否找到明確出處?備註
日本政府禁止未來想做公職者申請 DOE 資金沒找到尚無證據支持此說法為明文政策
日本對涉及國家安危或敏感技術之研究資助採嚴格審查有相關報導提及


要不要我幫你去查找 1980年代日本文部省(MEXT)的科研資金規範 或者 學者回憶錄?這樣或許能找到當年對 DOE、軍工敏感計畫的限制細節。

好。

短答:目前找不到「日本政府在1980年代明文規定:凡想回國進入公職/國立大學者,不得接受美國 DOE(能源部)資金」的官方文件或條文。較可能的是「當時的學術社群與部分大學的內規(反軍事研究)」與「DOE 本身對外籍人士/獎助資格與實驗室出入的限制」交織,讓人形成「不能碰 DOE 資金」的印象;但不是一條可查考的全國性禁令。

為什麼會有這種印象(可考的依據)

  • 日本學術會議(SCJ)自1950年與1967年兩度表明「不從事軍事目的的科學研究」,2017年又再度重申並引發各大學檢視相關內規;多所大學(如京都大學)長期以來明文禁止軍事目的研究或要求逐案審查。這些社群/校級規範會讓與軍事或機敏用途有關聯的資金(含海外政府機構)在實務上難以採用。scj.go.jpThe Japan Times京都大学

  • 直到2004年「國立大學法人化」之前,國立大學教職員屬於國家公務員身分,受公務員相關規範拘束;這讓外部資金與研究類型更趨保守,但依我們能查到的資料,並沒有指名「DOE 資金禁止」的中央層級規定。Nippon.comump.p.u-tokyo.ac.jpThe Japan Times

  • 另一方面,美國 DOE 很多獎學金與職缺本身即限定美國公民或永久居民,且對外籍人士進出武器相關實驗室有額外安全控管;在1980~90年代即已出現審查與限制的討論。這些「美方資格限制」本身就會讓日本研究者較難直接領取 DOE 經費。

如果你要把故事定調為「可能是當時的環境與校內規範、再加上 DOE 側的資格限制,導致日本學者(特別是志在回國任國立大學/公職者)傾向迴避 DOE 資金」,這樣的表述較貼近可查證的脈絡;但把它寫成「日本政府有一條1980年代的明文禁令」目前沒有可靠出處可支撐。

🐶🐶

Dyson 對 Feynman「未參與狂歡」的史實佐證

事件Dyson 的說法出處
Los Alamos,1945 原子彈試爆與投下消息傳回「科學家們當時玩得很開心,幾乎都在慶祝;Feynman 是例外。他那時心情很糟,因為妻子正在病危,所以沒有心情慶祝。」Freeman Dyson 口述訪談(Atomic Heritage Foundation, Oral History)
對整體氛圍的回憶Dyson 在自傳中以「A Great Lark」形容多數人把曼哈頓計畫的工作視為一場冒險、遊戲;但他也指出 不是所有人都如此,Feynman 是一個顯著的例外Freeman Dyson, Disturbing the Universe (1979), Chapter 6 “A Great Lark”

Dyson 訪談逐字稿(Atomic Heritage Foundation / National Museum of Nuclear Science & History)

“The scientists at Los Alamos had a great lark… they were mostly celebrating. Feynman was sort of an exception. He had a very bad time because his wife was dying, and he was not in a mood to celebrate.”
—— Freeman Dyson,口述歷史訪談

📖 出處:Atomic Heritage Foundation — Freeman Dyson Oral History

Dyson 在 disturbing the universe 一書中有類似描述,書中章節與重點

Chapter 6: "A Great Lark"

  • Dyson 描述了曼哈頓計畫在 Los Alamos 的氛圍。

  • 他回憶,許多科學家在聽到原子彈成功的消息時,興奮得像孩子一樣,把整件事當成「a great lark(極大的遊戲/冒險)」。

  • 這是 Dyson 對整體氛圍的關鍵描述。

後續段落(同章或緊接)

  • Dyson 提到:不是所有人都在慶祝,也有例外。

  • 其中 Richard Feynman 被特別點名為「例外」:他因為個人境遇(妻子 Arline 正在病危,後來過世),完全沒有心情參與狂歡。

  • Dyson 對此的回憶與他在後來口述訪談(Atomic Heritage Foundation)相呼應。

編輯頁

量子力學 用三維的眼睛看高維的宇宙

量子力學 用三維的眼睛看高維的宇宙

    量子力學的發跡與遠景 交大物理所   高文芳 摘要 2005 年已被物理界訂為國際物理年,旨在紀念愛因斯坦於 1905 年,寫下近代物理史上最重要的一頁。由於愛因斯坦反對以波耳  ( Bohr)  為首所主張,世稱哥本哈根學派的量子力學詮釋法則,遂引發兩造持續近 30 年...